DNS 中的 CNAME 记录：限制与应用实践

注意：本人并非专业运维人员，对 DNS 相关技术的了解并不全面。本文由 ChatGPT 核查未发现错误，但不代表一定正确。欢迎指正。

今天在做某个业务时，才发现 CNAME 和 MX 记录不能共存，进一步查询后，发现 CNAME 记录不能和其他任何记录共存。具体原因是 RFC 的相关定义：

• RFC 1034, Section 3.6.2: If a CNAME RR is present at a node, no other data should be present; this ensures that the data for a canonical name and its aliases cannot be different.
• RFC 1912, Section 2.4: A CNAME record is not allowed to coexist with any other data. In other words, if foo.example.com is defined as a CNAME pointing to bar.example.com, you can't also have an MX record, or an A record, or a TXT record for foo.example.com. This rule also applies to the root domain; you cannot have a CNAME record at the same label as other record types.

在 RFC 1034 的第 3.6.2 节中，明确说明了 CNAME 记录不能与其他记录共存，RFC 1912 第 2.4 节进一步强调了这一点。我并没有找到禁止裸域名（例如 yipai.me 就是裸域名，www.yipai.me 则是该域名的子域名）添加 CNAME 记录的 RFC 标准文件，所以从纯技术上讲，给裸域名添加 CNAME 记录也是符合标准的。但现实中，裸域名可能存在 MX、NS 或 SOA 等等记录，根据 RFC 规范，CNAME 不能和这些共存。这也是为什么很多 DNS 服务不能在裸域名上添加 CNAME 记录的原因。

如果最初没规划好，使用 domain.tld 作为邮箱后缀，并使用 domain.tld 做网站主域名（A 记录解析到 IP）；后续想用 domain.tld 作为网站业务域名并接入 CDN 时，就会遇到麻烦。因为 CDN 一般是通过 CNAME 方式接入的，而 domain.tld 已经有了 MX 记录并且已经用了很久，有很多外部联系人，不方便切换到 mail.domain.tld 。

如果你的域名 DNS 服务器是使用的 Cloudflare，那就不存在此问题。因为 Cloudflare 有 CNAME Flattening 功能，会解析并自动缓存你的 CNAME 最终目标 IP，看上去添加的是 CNAME 记录，实际上设置的是 A 记录（也有可能并没有真的设置只是接口返回，但因为是黑盒，具体怎么处理的不得而知，用户感知上也无差异）。具体可见：CNAME flattening。类似 CNAME Flattening 的技术其他国外的厂商也有支持的，可能叫 ANAME。

而国内的厂商，似乎并没有类似的功能。比如 DNSPOD，有一个叫 CNAME 加速的功能，根据其介绍，这个功能并不是直接返回 CNAME 递归查询后得到的 A 记录的值，而是同时返回 CNAME 记录和 A 记录，似乎并不符合规范。因为我没有 DNSPOD 账户，所以也就不测试其真实返回值情况了。其他厂商应该也不行，否则不会有这个项目。

但这个项目因为是真的去解析 CNAME 记录的目标值，然后利用 DNS 服务商的 API 去更新 A 记录，所以存在不稳定性。因为我们无法得知 CDN 的域名解析记录更新时间，尽管 CDN 的 IP 变动并不频繁，但依然会有时间差，对于稳定性要求高的企业来说是不可接受的。

所以裸域名在有 MX 记录的情况下接入 CDN 并保证稳定性是不太可能的了。那如果说场景不是裸域名接入 CDN，而只是将裸域名跳转到 www 域名或其他子域名上，是否可行呢？

你第一时间是否想到了 DNS 服务商常有的 URL 转发功能？尽管 URL 转发并不在 DNS 标准中，但服务商如果提供了此功能，能实现转发也行。但很可惜不行，根据 DNSPOD 相关文档，URL 转发也是和 MX 记录冲突的。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冲突，因为我推测 URL 转发只是在 DNSPOD 的某台 NGINX 服务器上新增一个 301/302 跳转配置，DNSPOD 给域名添加 A 记录（或模拟返回 A 记录）到 DNSPOD 到这台服务器 IP 。就算接入了 CDN，DNSPOD 自己也知道 CDN 的最新 IP，除非他不是自建的 CDN 或者不使用的亲爹腾讯云 的 CDN。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，所以我难以理解。

那对于我们想要将有 MX 记录的裸域名跳转到 www 或其他子域名，就只剩一种可能的方式：裸域名直接添加 A 记录。添加 A 记录有两种方式：

1. 直接解析到源站。在源站的 NGINX 配置中增加 301/302 跳转。
2. 解析到单台 NGINX 服务器，在这台 NGINX 上配置跳转。

如果源站是静态站点，使用两种方式区别不大。但出于安全考虑，不想暴露源站的 IP 地址，那还是采用方案 2 更好。但使用 A 记录解析，无法做全球加速，尽管只是做跳转的 NGINX 服务器并没有什么压力，但至少全球其他区域对大陆的网络连接质量还是不太理想的。为保证服务质量，还得多个 NGINX 服务器做分地区解析，还好 DNSPOD 是有这个功能的。

综合起来看，因为缺少 DNS Flattening 技术，在国内裸域名接入 CDN 技术是不可能的，做跳转是有可能的。